京都杨府。
杨方和杨渊悠然下棋。
“二品了？”杨渊笑道：“看来把你流放到扬州，你这个小子最大的收获竟然是这个儿媳妇！”
“全是运气而已，闲来无事我也是盘了盘这京都的局势，我先问您一句！”杨方好奇道：“您和太子……究竟有没有一起计划些什么？比如谋划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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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建立了情报组织，想必是没少花银子也没少搭人力物力吧？”
“这个当然！”杨方无奈道：“如果在太平盛世还好说，我这里的情报组织还能挣点钱，但是现在都乱成什么样了，传递情报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所以嘛！”杨渊狡猾道：“现在情报都这么贵了，如此重要的情报，我凭什么高手你？你又不给我钱。”
看着居然想敲诈自己一把的老爹，杨方都无语了，自己有钱，没想到老爹也想宰自己，真是杀熟。
“您这就没意思了，现在边境依旧是最大的难题，但是我觉得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您一旦开始布局，那么我觉得针对的肯定不是某位皇子，一定是背后的天人！”
杨渊却吐槽：“你老爹我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对付天人？能够维持京都如今的局面，我已经是精疲力尽。”
杨渊说的是实话，北境刚结束战事，东夷和南疆都有异动，而武州的萧战也是跃跃欲试，杨渊手中的兵可以说所剩无几。
“天人有天算之能……谢君风也跟我说过，毕竟朝闻道而夕死可矣，他可是没有进入天人便能天算的妖孽！”
杨方看着老爹杨渊认真道：“反倒是您，如今也已成伪天人，所以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逐渐推动乱世的不光有几位皇子，还有天人！所以我觉得您老的方针无非是您来对付天人，我来对付这些皇子，我们父子吧这个乱世平了对吗？”
杨渊却道：“南境的事情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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