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从来不会考虑后果,不管我说的对还是错,她从来都不会跟我计较。可自从见了她父亲以后,我每次跟她说话,都有了很重的心理负担。
我心里清楚,她父亲那样说我并没有错,我不能永远的消费她,我们只不过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
回到江澜的住处,她首先跑到阳台上查看她的那些花花草草。
我则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手机。
突然一声尖叫从阳台传了出来。
我浑身一抖忙冲到了阳台:“怎么了?”
只见江澜带着哭腔说道:“向阳,你老实说是不是没有按时给它们浇水,你看这盆君子兰都死了。”
我凑上前看了看,然后说:“我给它们浇了呀。”然后我翻了翻盆里的土,对江澜说道:“你看这盆里的土还是湿的呢。”
江澜用手摸了摸,然后说:“那你一定是水浇多了。”
我头立刻大了起来,我对这些花啊草啊每天该浇多少水,什么时候浇完全没有概念,我就只知道浇水。
差不多隔个三五天我就会过来浇一次。
“我也不知道该浇多少水啊?”我可怜巴巴地说着。
这时,江澜已经把君子兰连根拔了起来,它的根系确实已经发黑腐烂了。
江澜拿着让我看,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可能真是我浇多了吧。”
“不是可能,是一定。”她手里拿着君子兰,一脸娇怒地看着我。
我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着沙发说道:“不就是一盆破花吗,改天我给你买十盆,赔给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君子兰吗?”江澜问道。
我看了看她拿在手里的那株君子兰,然后笑道:“不就是君子兰吗,还能是君子绿吗?”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我养的这株叫和尚君子兰,还有佛光君子兰,大花君子兰......”
“你在这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