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拿起面前的麦克,略带醉意地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大家晚上好,现在由我为大家唱一首狐狸叫。”
说完,又对着我大喊道:“向阳,上来。”
我稍作犹豫后,也登上了舞台。
随着音乐声响起,我抱着一把电吉他,而阿哲则敲着架子鼓,在灯光闪烁中,我用撕裂的爆破音吼了起来:
狗旺旺 猫喵喵
鸟啾啾 老鼠吱吱
牛哞哞 蛙呱呱
大象则是嘟嘟
鸭呱呱 鱼啵啵
海豹是嗷嗷嗷
但有种声音
没有人知道
狐狸是怎么叫?
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
只唱了一半,只见台下一个光头,穿着黑色皮衣,脖子上挂着一条大粗金链子的青年来到舞台上,瞪着眼睛冲我们吼道:“你们这他妈的唱的什么东西,吵死了,不会唱就滚下去,换个会唱的人上来,现在什么鸟人都敢上来瞎显摆了......”
我停止了弹奏,眯着眼睛看着青年喊道:“你不想听就快滚蛋,别妨碍爷爷唱歌。”
说完,我也不鸟他,又重新示意阿哲开始演唱。
刚唱了一个音,那个青年一脚便把架子鼓踹到了台下,嘴里骂道:“你们他们的傻逼是不是,让你们别唱了。”
“我操你大爷的......”我刚想发火,阿哲忙拉住了我,然后劝道:“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阿哲你怂什么啊,不行就干他。”我叫嚷道。
阿哲和酒吧的其他工作人员拉着我,把我拉到了座位上。
我怒气未消的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拿出烟赌气似的抽了起来。
......
从酒吧出来,我心里还是有些忿忿不平,我今天是来陪阿哲解愁的,可我陪阿哲喝了一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