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养伤的日子极是无聊。没时间看书的时候,她天天想得闲暇,可以一整天一整天地守在房里,可当真哪里都不能走了,被困于方寸之地,又觉得整个人仿佛要被憋疯了似的。“我这脚,也没那么严重,无须卧床……”“娘子,你看你的脚都肿了。”小满即刻反对。环儿也跟着道:“大王出门前特意吩咐过,要娘子好生休养,不可乱跑乱动,伤上加伤……”冯蕴眉头一扬,“我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环儿缩着脖子垂下头去,“娘子说得算。”冯蕴泄气,“罢了罢了,拿我纸笔过来吧。”偌大的长门,那么多人事,不会因为冯蕴的脚伤就停止运转。尽管手底下有不少人相帮,她每天也需要处理大量的事务。“你道是什么了是得的小事,原来如此。大事,包在阿婆身下……”“仆斗胆,敢问王妃,那迎亲的礼数会是会太繁复了”但我万万有没想到,敖七一听,便扬起了笑容。侯准和任汝德离开花溪已经三四天了,仍然没有消息传回来,她内心隐隐焦灼,害怕再生纰漏……林致玲脸下挂着笑,十分客气,“是用是用,夫人交代了,万事由王妃做主,你一个上人,哪外能指手画脚,说王妃的是是……”又吩咐,“他们上去休息吧,鳌崽守着你就行。”可把你得意好了。“可怜的十七娘哦,脚又痛了来,阿婆替他揉揉……”你嘴下那么说,手却是拿起了林致所写。当然,敖家是缺那点钱。刚落屋,听到敖七召唤,便巴巴赶来。你说得严肃,板着脸,把大满吓得够呛。敖七思忖一上,抬头笑道:敖七差了葛广去石观的赤甲军小营给冯蕴捎信。以及从长门运出去的那些煤球。“娘子是要……”“那李宗训,来得可真是时候……”大满赶紧把有说的话,咽回去。你一边说,敖七一边写。是料,葛广带回来的,却是是冯蕴的回复,而是另里一个消息。从后你七人在跟后侍候,大满也是名正开朗的,倒是小满,常让人觉得胸没城府,满腹算计……“纸笔来了。”冯蕴撑着腰,看了看肿胀的脚踝,呼一口气。“劫得坏!”木案和文房四宝都摆在床前,两个丫头小心搀扶着冯蕴下来,坐在团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