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桑焦,殷幼,是要本世子亲自动手吗”众人大惊。元铿急眼了:“淳于焰,你敢造次”啧啧啧!淳于焰看着他那一副天真又愚蠢的模样,难得的生出几分同情。“这世间有我淳于焰不敢做的事情吗”说罢又轻蔑地瞥他一眼,“莫说中京朝廷七零八落,皇族宗亲已如丧家之犬,就算是从前,本世子又何曾怕过”元铿听他说“丧家之犬”,脸色微微一沉,想说什么,又咽回去,有些语无伦次地道:“素闻世子宽宏大量,有容人气度,我们纵是有错,该致歉也致歉了,再揪住不放,就是你的不对……”淳于焰同情地瞟着他那张纵欲过度的脸。“本世子在救你呀,清河郡侯,不要不识好歹。”濮阳纵心下微惊,“世子此言何意”淳于焰道:“丢下山坡,最多残疾,尚不致命,我比裴獗可慈悲多了。”裴獗与裴獗何干淳于焰看着他们全然不知的蠢样,没有拆穿冯蕴的身份,懒洋洋抬手,几乎就要失笑。桑焦得令,冲上去便要抓元铿。两侧侍卫见状,推搡着便迎了上来。双方人马你瞪我,我瞪你,骂得有鼻子有眼的。“做什么别欺人太甚啊。”“少废话。大家各事其主,但凭本事。”吼吼嚷嚷几句,转眼拔刀相向,叶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巴巴地看向冯蕴。冯蕴微微抬了抬下巴。得到指令,侍卫们大喜过望,大吼一声便冲了上去。这一场山腰厮斗的结果,以元铿被两个人抬着从坡上丢下去,其余几个中京来的二世祖,受伤的受伤,滚坡的滚坡,最后带着侍卫作鸟兽散而结束。淳于焰满意地轻哼一声,懒洋洋问冯蕴。“冯十二,过瘾了吗”冯蕴问:“什么”淳于焰道:“你本可以直接道明身份,避免事端,为何不说”冯蕴不答反问,“我也想问世子,明明往山上走的,为何从山下来”淳于焰不说话,拍了拍巴掌。只见两个仆从抬着一乘肩辇走过来。淳于焰懒洋洋地示意冯蕴,“坐上去。”冯蕴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有动,“我是来做事的,用不着这个。”淳于焰突然来了火气。“你看看你的鞋,都浸湿了。”冯蕴:“那又如何”淳于焰侧过头,在她耳畔低语,“你忘了你中过什么邪药湿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