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冷着也不是办法,都说枕边教妻,安哥儿,你要是再放任她不管,我们谢家要被她害死了。”
谢安比母亲更早看清王乐薇的本性,想起他就是为了这么个人,错过了与文茵和好的最后一次机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再与她举案齐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安冷漠道:“那就学太子,将她禁足了吧,如果还不知收敛,便送到庄子上去,让她自生自灭。”
谢夫人心突突的,“这……是不是太过了?”
“只要她不找事,哪来的过?”
刚成亲的时候,谢安给过王乐薇体面,也时常觉得亏欠了她。
更早以前,他以为自己能纳文茵当贵妾,甚至还想过教文茵尊敬主母,如果她有冒犯主母的举动,他也会罚文茵,绝不偏袒。
现在,却是一点心软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