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劲弯腰,而且也不会挡住光线。”
陈景亭眉目舒展,“随你。”
闻言,柳文茵试探着说:“我今日配了一种止血的药粉,世子爷,您想不想试试?”
“柳文茵,你敢拿我试药?”
柳文茵没有否认,“您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您。”
“敢提出这种要求,不就是算准了本世子会同意?”
柳文茵可没有这么想,“决定权在您手上,不过……”
“不过什么?”
“药粉是按古籍记载的方子配制的,我自个儿调整了药材的剂量,大夫看过了,觉得没问题,还说止血效果应该会比之前用的好。”
陈景亭算是听明白了,“所以你这个药管不管用,会不会害人,你一概不知?”
柳文茵解释了一句,“不会害人,最坏的结果就是止血效果不佳。”
空气变得很安静,陈景亭不说话,柳文茵就等着他表态。
过了片刻,就听见男人没好气地发问:“柳文茵,你是想本世子流血而亡,你好当寡妇是吗?”
柳文茵一脸麻木,拿起之前用的伤药给陈景亭止血,他脸上的表情更吓人了。
“刚不是说,特意为本世子配制了伤药,还不赶紧拿出来用上?”
柳文茵握着药瓶的手收紧,用力吸了几口气,才克制住把瓶子砸他脸上的冲动。
皮笑肉不笑地说:“东西放在书房,我这就去拿。”
陈景亭哼了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放在书房,要是有人偷摸进去,往伤药里下毒,本世子就被你害死了。”
话虽然说得刺耳,但柳文茵得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我会检查,您放心。”
“让人跟着你,别摔了。”
柳文茵颔首,“我马上回来。”
脚步声逐渐远去,陈景亭这才扭头看肩膀上的伤处。
这女人还真是狠心,也不知从哪学的,专挑别人的痛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