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的次数还少吗?”
“我记得那次我说整个叫花鸡吃,那母鸡不知怎么得一跳就飞到了树上,是你三两下爬上去将那只鸡给逮了下来。”
张鸯的小脸顿时通红:“别,别说了……”
“还有那次,路边的野狗忽然对着我们叫,当时你十分不服气,竟然上去跟她对吼,咋地,你能呵断当阳桥啊?”
“别……”张鸯的脸已经红到耳根子了。
“要不是我拉着你,是不是还要跟狗咬在一起?!还有那次,……”
“啊!”
张鸯大叫一声,然后抱着头钻到了饭桌底下。
“哈哈哈,”刘禅见状,笑得前仰后合,两腿一用力,将身下的椅子蹬起斜着。
没控制好力度,椅子斜过了平衡点,咣叽一下子摔倒下去。
屋内的大动静让屋外的侍从们一惊。
皆是感慨,太子殿下果然龙精虎猛!
而目视此情此景的张鸯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他,站起身的时候脑袋还碰了一下桌腿。
二人四目相对,看着彼此的滑稽样,憋笑最后实在憋不住。
“哈哈哈……”
‘咕噜~’张鸯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而且习武之人,对能量消耗的需求更大。
终于,张鸯不再拘谨,然后二人用只有一副的碗筷,开始填补咕咕叫的肚子。
当时的场面能让单身狗看了原地自爆,二人轮流持筷,但不是自己吃,而是互相往对方嘴里喂食。
酒足饭饱之后,张鸯脸颊羞红的从走到床边,从床铺中掏出几片木片。
扭头看向一旁,将木片递给刘禅。
吼,刘禅一看,好家伙,春宫图……
不过这画质实在是差强人意,怎么看都是劣质版画,还很抽象。
也就是刘禅见多识广,才能理解其中的内容。
不过这些内容跟刘禅从那几十位老师那里学到的知识相比太小儿科了。
“不行,三年,具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