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放在同龄人中已经是佼佼者。
众人便也不吝夸赞:“公子真是好箭!”
刘禅撇了撇嘴,“以后说‘箭法’,不要省略。”
众人称是,只有年龄较大的董允站在一旁一副不会同流合污的样子。
“公子身份尊贵,到了危机的时候却不知道爱护自己,我对此感到深深的忧患啊。”
刘禅瞥了一眼这个老顽固,抿了抿嘴回了一句:“夫子说的是,吾下次一定注意。”
反驳是不可能反驳的,董允满腹经纶,各种典故谏言,刘禅知道自己绝对招架不住。
索性服个软,下次还敢。
董允两眼上翻,信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公子此行险计,即便是成功也如同失败一般,绝不可……”
正当他还要劝说的时候,一群少年却撇下他,往一旁去了。
少年们围成一圈,刘禅看向其中年龄最大的糜威。
“大兄,你可知那张裕为何还没有动静?”
糜威叹了一口气:“这位兵部司马最擅长的便是天象变化,箴言人事,若是他测出此事吉凶,怕是不会出来。”
刘禅哂笑,没有人比自己更懂预测。
就像这天下人都紧张万分的汉中之战,刘禅便能精准地‘测出’季汉必胜的结果。
“他要是真懂这些,便不会说这些胡话。这家伙就是将宝押在曹贼那边,用自己的声名来背书,期待将来得到曹贼的重用罢了。”
“所以我料定,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目前,蜀郡和犍为郡出现两个小规模的叛乱,去年广汉郡的大叛乱也才刚刚平定,以至于成都的兵力分散。
现在,刘禅自己又跑出城来到野外。
这般天时地利人和下,若是野心家们还能憋住气,那就说明是一群怂包掀不起大浪,也只能算他们命不该绝。
穿越十余年,刘禅对这个时代了解很多,也做了很多事。
大部分失败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