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被打的很惨嘛。”
白羽涅听着电话那边的描述,“那我就放心了。”
她点点头,旋即挂断了电话。
然后抬头,看见了正站在办公室里,欲言又止的易郡。
易郡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口:“我记得这种训练名额不是应该很珍贵才对嘛?听说总部那边已经被人已经预定到三年之后了。”
“是很珍贵没错。”
白羽涅点点头,轻抿了一口咖啡,“所以那个那个名额本来是我的。”
她将咖啡杯捧在手心,看着眼前的易郡,察觉到了对方的诧异:“别那么看着我,那个名额在我第一天当审查长的时候就下发了,只是我一直没去,某种意义上,现在给他,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可那不是据说很珍贵吗?”易郡有些狐疑,“那是很多支部的青年才俊都挖空心思也没得到的一个机会。”
“那是你没去过。”白羽涅叹了口气,“当时有一个跟我同期的审查长,他也得到了这个名额,没打听过就兴冲冲地去了。”
“那然后呢?”
白羽涅揉了揉眉心,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惨状:“大部分骨骼粉碎,一个眼球脱落,大脑缺了半边,灵魂也散了一半,现在应该还躺在总部医院躺尸。
听说这样子的不止一例,不,应该说但凡从裴云州手底下走出来的,身上不带点永久性的缺损都说不过去。”
“……”易郡。
好家伙,这难不成是什么魔鬼地狱训练营吗?
“从那之后我就知道这东西不适合我,本来还打算把那个机会当成个顺水人情办点事来着,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今天总算处理掉了。”
白羽涅愉悦微笑。
而易郡则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您难不成是想给齐愿一个下马威。”
“当然不是!”
白羽涅斩钉截铁地回答让易郡又是一愣,旋即便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