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办……办正事要紧。”
“这就是正事,天大的事。”
他又将她压在了身下,热吻封住她的唇,炽热又霸道。
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压在头顶之上,十指交缠间,他早已开启新的一轮的攻城掠地,她只能随着躬身起伏,像朵可怜的小花,时而被狂风骤雨肆虐,时而被和风暖阳怜惜。
也不知何时,她被翻过来压在他的腰腹之上,倒吸了一口气。
他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哑声引领着她:“别怕,慢慢来。”
二人如同策马奔腾在无垠的旷野,奔赴不知归处的未来。
“你……”沈南意眉眼浸染了红,眼梢一角闪着泪光,讨饶:“再不去,就晚了。”
若是他被禁制吸回去,下一次再见,又不知要等到何时。
她宁可不要这片刻的欢愉,也想寻一线可能将他留住。
“不晚,你在就永远不晚。”他的心底深处,同样藏着恐惧。
这份恐惧无法言说,像是天地间总有一双手,在阻挡着他靠近沈南意。
每一次靠近,这种得而复失的感觉就越加强烈,以至于他要更亲近她才能稍作抚慰。
慕栖洲指尖从她眼角落在她的唇,无法述说他心底的思念,只能用尽全身力气与她纵马驰骋,直至云端。
半晌后,沈南意才几近虚脱地下床,翻找衣服。
她边穿衣服边想起一件事,认为慕栖洲有必要知道:“对了,噬魂不见了。”
慕栖洲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拥着她的腰,轻嗯了一声:“他去找我的肉身了。”
“肉身在哪?”沈南意眉头一紧:“有下落了?”
“我能感知肉身还在幽冥,但具体位置不清楚。如今我神魂归时不定,只能让噬魂去寻找。”
噬魂兽是他的坐骑,对他的肉身有天然的感应,再加上它对幽冥地形熟悉,派它去最合适。
沈南意这才放下心来,摇头失笑:“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