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凉霜看着徐晚思索了半晌然后说道：“你先别查了。”
徐晚手中的酒杯顿了一下，大抵明白了她什么意思。
“好。”
“证据什么的应该被夏家销毁的差不多了，而且我觉得继续查下去可能有点危险。”听徐晚说了这么多，已经看出夏家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徐晚擅长的是信息技术类，信息资料手到擒来，但这种危险性的调查，她是不太擅长的。
鹿凉霜怕徐晚牵扯会有什么麻烦。
“还是你理智，那你对昨晚的事情怎么看待”徐晚转移了话题，问起这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说到这个事儿，鹿凉霜眼里徒然有些迷茫。
“还不知道，也许跟叶锦馥有关，也许没有。”
徐晚托着腮望着她：“如果，我说如果，真的跟叶锦馥有关，你怎么办”
鹿凉霜愣了一下，一瞬间有些不敢看徐晚满是探究的眼睛。
“那可能会离婚吧……”
徐晚嗤笑：“仅仅只是这样被欺负以后还要退场鹿凉霜，你以前不这样，怎么嫁进叶家三年你骨头都变软了。”
“这不是为了大局嘛。”
“狗屁大局。”徐晚啐了一口脏话。
鹿凉霜挽着唇角淡淡的笑着，她不像徐晚这样天生反骨，想干什么立马就去干了，从来不在意后果怎么样。
“如果你是我……”
徐晚白了她一眼：“我不是你，没有如果。”
鹿凉霜轻笑出声，两人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聊的这么愉快了。
等到鹿凉霜跟徐晚吃完了饭回家，发现别墅还是灯火通明，家里的佣人已经下班，就连小萍也已经去休息了。
只有叶锦馥还在客厅里。
鹿凉霜从玄关处走到客厅，左右环顾了一下：“既然是一个人开这么多灯干什么，要节约用电。”
她今晚喝了红酒也喝了白酒，身上就有些融合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