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相似时,他心里已经对太孙有所怀疑。
这时见辽王亲自将火铳交由太孙辨认,这太孙又认了,他心里也犹豫起来:“这该如何是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是难以决断!”
詹徽见状,连忙劝道:
“陛下,前些时候,辽王殿下接见帖木儿使节时,那使节坚持要赎回的七星宝刀也随这火铳安放太子地宫。”
“臣以为,辽王殿下在西域大显神威,必然引起帖木儿忌恨。这凶手之中又有胡人面孔,必是受帖木儿指使,行刺辽王。”
“如果帖木儿使节派人偷走这火铳,可能也要偷走这宝刀。只是太子入土不久,如果因此打开地宫,打扰太子地下安静,臣实在不敢,也不忍。”
詹徽还是人老奸、马老滑,看似帮忙出了主意,实际上是给老朱提了一个大难题。难道为了办案,再把太子的棺材板给掀开?
老朱正在继续犹豫之时,官职最低的方孝孺却说道:“此事事关太孙声誉和辽王安危,不可不查。如果不彻底查清此事,不仅背后指使之人仍在,辽王仍有性命之虞,臣民们也会在朝堂和坊间胡乱猜测,以讹传讹,有损太孙声誉。”
老朱看了看辽王,又环视诸位文臣武将,决然地说道:“朕说了,无论涉及到谁,决不轻饶。方孝孺,此事事关太孙清白。你会同守陵兵丁,打开太子地宫,看那火铳是否安好。”
方孝孺正要转身去落实,辽王说道:“不必了。目前,还有两个凶手正在接受审讯,尚未开**代主使之人。但本王已经能断定,二人即使开口,所说并非真话。以目前证据,完全可以断定,太孙与此次事件毫无关系。”
大家听辽王这么自信,于是又都瞅向了辽王。
只听辽王继续说道:
“凶手此次行刺,从表面上看,是针对本王,实际是针对大明。目的就是让本王和太孙之间因皇储之争,引起大明百官结党、朝堂分裂,无法对外形成高效快捷的决策。”
“凶手之所以故意将各种线索都指向太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