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冷哼一声，“行了，我说的是真是假你明白。”
“身为医生，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你信不信无所谓。”
“不过我再提醒一次，现在快去医院，这病还只是前期，要是再过几天病毒布满全身，你后悔也没用。”
唰~
女子脸色泛白，语气颤抖，“真...真的？”
“是真是假找医生一看就知道。”
苏凡颇为无语，“你想挣钱的心思我明白，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尊重自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女子彻底崩溃，哭的梨花带雨。
“我也不想啊，可我出生在小山村，从小爸爸就家暴我，妈妈是傻子，还有一个弟弟，生活很苦。”
“为了弟弟读书，为了补贴家用，所以我走上了这条路。”
“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啊呜呜呜~”
听到女子叙述，直播间水友唉声叹气，刚才的轻视，转为浓浓的无奈。
【人间疾苦啊。】
【哎，既然这样，说实话，我们也没道理骂人家。】
【好了，人家不偷不抢，还有弟弟要养，妈妈要治，这比很多女孩好多了。】
【妹妹开个直播吧，我给你刷点钱。】
【加上我，我也给你投资点，让你远离这个行业。】
女子余光看向弹幕，哭的更加大声了。
“谢谢各位哥哥姐姐，我不用的，真的不用的，我不想开直播赚钱。”
“不过你们要真想听我的故事，我等下就开个直播吧，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
“记住，是中午十二点，千万不要错过啊。”
苏凡嘴角一抽，脑门爬满黑线。
nn，自个韭菜他都舍不得割，他能眼睁睁看着让其他人割？
“行了，如果你描述的真跟你说的一样，我还真不想多嘴。”
“你看看你那手，又白又嫩，身上的穿着应该很贵吧，还有你手腕的表，还有项链，都是真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