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夏天穹的真灵是来之前的两倍。
而在他旁边，君十三的真灵只剩一小段，还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看起来像是一条蛇与一条小蚯蚓。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君十三叹息一声，此时也终于冷静下来。
略微停顿，自嘲说道：“我败了，不是因为我实力不够，而是我心智不够坚定，中了你的攻心之计。
想想都觉得可笑，我转生十二世，却被你一番话乱了道心，活该我落得如此结局。”
夏天穹心有感慨，一个存在几十万年的诡界传奇，就这么被他打败、被他吞噬，并不觉得多么有成就，反而感觉造化弄人。
不论是君十三，还是自己，都被命运操控着。
“我看过你的记忆，也就前五世稍微遇到一点麻烦，后面七世可谓是一路碾压，毫无对手，更没有任何挑战。
无论是谁换成你的位置，都会变得高傲、目空一切，心态也会逐渐变得自大、自负。这种心态一旦遇到挫折，就会导致道心不稳。
其实我刚才在误导你，你和我的命运都被上界操控，但其实也只是在某些关键事情上，被潜移默化的影响。
你我如今的成就，绝大部分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并不是谁安排的。”
“哈哈哈！”
君十三忽然大笑起来，“可笑！可笑啊，你竟然安慰我！”
夏天穹叹息一声，“吞噬了你，我就成了你，与其说是安慰你，倒不如说是安慰我自己。”
“呵呵，也对，原本是我要去面对上界那些操控者，现在变成是你。这么一想，忽然不那么遗憾了。”
“既然没有遗憾，那我送给你上路吧。放心，我会继承你的一切，走得更远。”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吧，还有什么遗愿？”
“不是遗愿，有些事原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感觉你还不错，可以跟你说说。其实我早就预测到此世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