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
夏天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颇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至于地上那些灵酒和灵果，根本没拿。
刚离开大殿不远，寿衣老太太就继续刨根问底。
“快告诉老身，既然已经解除契约，老柳为什么还会听你的话？怎么会背叛它的族人呢？”
“首先，你搞错了一点，老柳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树诡族。”
夏天穹边走边用意念给老太太解释，“在咱们来树诡族的路上，我找过哪些被我契约的树诡们聊过。
发现它们不仅仇视虚空诡族，也对族老的一些决策很不满。
它们不怕死，想与虚空诡族开战，找回一些尊严，可族老们始终不同意。
我在这些契约的树诡中挑出老柳，是因为它最恨虚空诡族。
我跟他保证，可以说服族老，还帮助树诡族灭了虚空诡族，所以它非常愿意执行我的计划。
我早就知道树诡族有鉴定契约的东西，所以解除了老柳的人主契约，以免被发现。
对老柳来说，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树诡族，它心里并不觉得这是背叛。
所以刚才在大殿上，可以心中无愧地说没有做过对不起树诡族的事。”
寿衣老太太琢磨了一番，不得不佩服夏天穹的谨慎和大胆。
“怪不得汪老头说你的计划太过冒险，万一老柳中途反悔，你也拿它没办法，反正已经没了契约。”
夏天穹自信一笑，“我也怕出问题，所以用轮回之力，把婴树诡的意识体塞入老柳体内。
它要是不按计划执行，婴树诡就会与它争夺诡体的控制权，然后控制诡体自爆。
当然，除了威胁，我也许诺事后给它五百两冥金，而且还它自由。它只要不傻，就不会有异心。”
寿衣老太太微微停顿，试探问道：“如果老柳出现意外，那岂不是要牺牲婴树诡？据我所知，它是最早一批跟着你的诡异，你也舍得？”
“是它自己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