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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外，孟之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情绪听完绥宁说这些。
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万只虫子啃噬着。
他张了张嘴，出声的时候，发现声音哑得可怕：“医生有说，醒来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确定，因为她遭受折磨的时候，还被注射了大量的……”说到最后，绥宁已经不忍说下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道：“就算醒过来，她要面临的，也是极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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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外，孟之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情绪听完绥宁说这些。
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万只虫子啃噬着。
他张了张嘴，出声的时候，发现声音哑得可怕：“医生有说，醒来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确定，因为她遭受折磨的时候，还被注射了大量的……”说到最后，绥宁已经不忍说下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道：“就算醒过来，她要面临的，也是极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