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丝不满。
“可他是无心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黄天看了他一眼，目光望向四周的照明灯，没有回答李贤的话，而是问道：“李贤，你获得多少功绩了？”
李贤一愣，不明白黄天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六千多一点，怎么了？”
黄天沉默，看着围在照明灯四周飞舞的飞蛾，轻叹道：“你的性格，要改一改了。这种性格，如果进入灵域，恐怕活不久的。”
“什么意思？”李贤不解的问。
一只飞蛾离开照明灯，跌跌撞撞的向黄天飞来，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无心如何？有心又如何？如果有人要杀你，你还会先考虑，他是否有心？”
李贤没有说什么，只是望向黄天的目光，多了一些疏离。
黄天的意思他明白，赵小光之前出手的确欠缺考虑。
于理而言，黄天要杀他也无可厚非；可是，于情而论，他无法释怀。
在他看来，赵小光并没有杀人之心，只是没有掌握好力度。
如果这样就判他死罪，那只说明黄天是那种睚眦必报，嗜血无情的人。
如果赵小光是那种穷凶极恶的邪修也就罢了，可是整个特委会谁不知道，小光心思单纯，甚至有些天真，是那种毫无心机的阳光男孩。
黄天见李贤沉默不语，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他低头看着手心上不断挣扎的飞蛾，轻轻一叹。
“你认识小光多久了？”
李贤将视线重新落在擂台，语气淡漠的说道：“两年。”
“是吗？”黄天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丝嘲讽，“就凭这个，你就判断他是无心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贤慢慢转过头，脸上的不满不再掩饰。
“之前的战斗，我都录下来了。他的子弹很快，根本来不及改变方向。而且，打中你之后，他也曾显露愧疚。”
“来不及改变方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