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问。
“每一刻。”陆程如此回答道，向着那空洞走去的身影逐渐变得若影若现，最后如同虚晃般消失了。
泽尔斯德望着自己审判间的出口，想着或许有这么一位上帝同事，或许对于法庭真的是一件益事。
而此时，一间使魔法庭的图书室中，一位妙龄“少女”正在翻阅着书籍。
这位正是泽尔斯德的孩子，无性别小天使-泽尔蒂娜，这次她一眼就看出了来者。
“是魔之剑前辈！真的好久不见，我我我...”
再见到偶像，泽尔蒂娜自然是非常的喜悦，心情激动的语无伦次，半天都没有把一句话说完。
她也没有认出陆程现在的身份来，这跟她年龄太小和实力有关，没到一定程度的天使，看不出来陆程跟当前世界的联系，除非陆程在明面上主动暴露。
图书室内，陆程拉开座椅与泽尔蒂娜面对面座下，望着面前面容精致的小孩子，他也是回忆起了那天在魔界的相遇。
这不是陆程第一次在魔界和天使相遇，他和天使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三年前和珈艾露的那场相会。
不过虽然说不是第一次，陆程眼前的这位小天使依旧还是能给他留下不少的印象，一方面是他年小，但还是能鼓起勇气去魔界，一方面他可是以见自己的名义去到魔界的。
对于这样一位后辈，陆程也是十分的感慨，在仅仅还只知道他恶魔身份的情况下，就能视他为偶像，坚信他的品行，或许这就是属于他陆程的独特魅力吧。
尤其这位小天使的另外还有一位偶像，是珈百璃。
一想到这，对于眼前的这位小天使，陆程就不知觉的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虽然好像也不是很久。”
陆程和这位小天使确实不久之前才见过，两次见面的时间大概也就间隔了一个星期左右，
但是对于泽尔蒂娜来说，上次见面一直到最后，才知道陆程就是她想见的魔之剑真身，本就充满了遗憾，所以对于陆程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