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山：……
他的嘴角疯狂抽搐。
这种场合他本来该拼命撇清关系，力求不要惹怒厉太太。
可是，可是姜茉说听他的话欸。
这段时间习惯了姜茉叛逆又强势，突然变成听话贴心小棉袄，姜成山一颗老父亲的心得到了空前满足。
腰杆都忍不住挺直了，心里骄傲极了。
孩子长大了，再有本事又怎么样
心底里还是尊敬他这个爸爸的。
尤其姜茉还用晶亮的目光看着他：“爸爸，我这样做对吗”
姜成山直接脑补她内心多么崇拜依赖自己，心底里别提多美了。
下巴一抬，自豪地说：“那肯定！做人要有底线，咱们姜家姑娘可不能那么没脸没皮。”
厉太太：！
她咬紧牙关，恨不能把这对父女直接撕碎。
被她阴冷的目光盯得浑身一激灵，姜成山忽然清醒，腿肚子软了。
“这，我不是，这……”他欲哭无泪：“厉太太，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他哪儿敢嘲讽厉太太啊！
他真是昏了头。
“好，很好！”厉太太根本听不进去：“你们姜家好样的！”
“厉太太过奖了。”姜茉腼腆道：“也就一般般好吧。”
厉太太盯着她，像是想从她身上咬块肉下来。
姜茉视若罔见，还不怕死地再次询问：“都说夫唱妇随，厉太太真的不学习一下厉总，直接给我打钱吗”
她说：“条件咱们可以商量。难道厉太太就不想厉二少远离我”
怎么可能不想呢
“姜小姐别把人当傻子。”厉太太：“你跟厉总做了约定，你遵守了吗”
她不给姜茉狡辩的机会，摆手道：“姜小姐不必再说了。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记下了。”
厉太太面无表情：“姜小姐好自为之。”
离开回去的路上，姜成山还是愁眉苦脸的，念念叨叨：“你说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