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签订单。
这些经销商个个都是老江湖，老经验。
他们知道只要今天过后，明天业界将会出现香凡洗发素的高光时刻。
他们都有理由百分百相信，明天会有全国各地的日化经销商找到李小凡，要和他们签香凡洗发素的订单合同。
而且，有了马成的专业介绍肯定，还有他亲自试验的结果，都会给香凡带来巨大的影响力。
这时，原本陶家展销台前的三个人，看到现场变化之后，没有继续留下，而是也到了李小凡展台前排队。
陶林看到这一幕，低着头一脸气愤的离开了现场。
马成是他找来对付李小凡的，媒体记者也是他找来对付李小凡的，他做梦都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不是得罪李小凡，而是帮他做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宣传。
现场，在陶林离开后，马成走到了李小凡和米芳面前。
“二位，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不仅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们国家日化界的大功臣，只要你们的日化产品一旦上市，那些国外想垄断我们国家日化的人，他们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马成说完，接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当着媒体检测吗？第一，是我在进来之前，已经检测了一次，各项指标全部达标，第二，我就是要做给那些看不起我们国产日化的人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国家地大物博，每一行之中都有龙凤。”
话落，马成离开了现场。
李小凡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说道：“米芳，是你安排的。”
米芳这时一脸木讷：“不是，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呢？”
“不是你，也不是我，他刚刚说了没来之前，就做了一次检测，是什么意思呢？”
李小凡疑惑了一声，也没有继续纠结，跟着米芳一起回了工厂。
他们才刚刚进工厂，米芳就接到展销会负责订单人打来的电话。
接了电话之后，她看向李小凡说道：“猜猜，我们今天的香凡在展销会签了多少单？”
李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