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你踢我这,还有这,往水深里踢,用脚踹我的头,好疼好疼的,沧海好害怕好疼,小叔叔,你为什么要打沧海……”
小小的沧海指着自己的肚子,后背和小脑瓜,说得磕磕绊绊的,但大家都听明白了。
邓昌荣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似乎没什么再争论的,族老们认为,既然这个养子已经动手谋害真正的师家子孙,那他养子的身份也就不必再有了,另外考虑送官吧。
师重文情急之下说出邓昌荣是自己的儿子,满室惊诧。想要护着家族面子的族老这下不提送官了。
虽是师家子孙,但以庶害嫡,以长凌弱,孙雁南向各族老提出邓昌荣及其子嗣一脉永远不能认祖归宗,但师家会养着他们。
否则她公布其罪,尽管邓昌荣年龄不大,但若公开,下场科考,入学致仕,谋求好亲几乎是不可能了。杀人的罪名,杀的还是个几岁的小娃娃。孙雁南道:“就是因为生了心思,才想着害人,不然这么小的沧海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彻底断了这心思,倒还有机会成人成名成材,既是学子,又衣食无忧,努力成一代大儒也是好的。”
但师重文坚持将邓昌荣更名为师昌荣,记在已故贱妾锦书的名下。
族老们便道:“等你家商量好了,有个确实的主意再办吧。”纷纷告辞。
谁也没料到送走族老们之后,彭静走到邓昌荣面前,手中握着的簪子直接刺中其脖颈,拔出之后,血流如注。
师重文大惊,怒喝道:“你做什么?!”一边抱住倒下的邓昌荣,又唤府医。
彭静道:“我隐忍了一辈子,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每一回的退让换来的不是息事宁人,只有不断失去。
今天我让你看着他死在你面前,体会一下那时三个丫头死在我面前的心境。”
师重文吼道:“你疯了,那只是奴婢。主家打杀发卖都是常事。”
彭静道:“妾室冲到主母屋子,一个个的打死贴身大丫头,这是哪家的常事?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