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
......
“天亮后,我就仔细查看过那地方,稻草上是有些痕迹的,但这没办法做证据。”顺遂在李捕头等人过去后,便悄悄撤了回来。
无法验血型,更没有DNA技术,那点痕迹当然做不了证据。
“嗯,辛苦了,你先下去歇会儿。”顺遂抱了抱拳,有平安在,他放心地走了出去。
李捕头进来,只字未提勘验情况,“苦主那边怎么说?”
翁晓晓自然也不会多嘴问什么,“我给了她半个时辰,若是时间到了,他们不来,那就算了。李兄,先喝盏茶,劳烦再等上一会儿。”
李捕头点点头,也没催促,跟翁晓晓闲聊起来。
一盏茶未完,小花娘便领着遮头盖脸的小花来了。
翁晓晓安排春霞陪着她们去了厢房等候。
“刘伯,去套辆牛车,找人送送这母女俩。李兄,这没关系吧?”
李捕头摆摆手,善待苦主也算是积德了。
刘远一听这话,忙应了一声,让二儿子去套车。
“平安,你把小天带出来,交给衙差兄弟看管。”
平安领命而去。
“李兄,我就不跟着去衙门了,请钱大人秉公处理就是。姑娘可怜,还请弟兄们多关照些。”翁晓晓递给李捕头一张百两银票。
李捕头笑着应下,接过去揣进了怀里。“要不要先收拾那小子一番?”拿钱就得干活。
翁晓晓摇摇头,“主仆一场,只要他不乱攀咬,李兄不必理会。”
小天是翁晓的贴身小厮,自然知道一些事情,心狠的东家怕是要送出一副哑药了。
“兄弟懂了,老弟仁厚。”心狠之人,只能敬而远之,不能相交的,李捕头见人多,很有心得。
李捕头骑马打头,衙差押上小天在后。小花母女在最后头的牛车上。
翁晓晓把一行人送出庄子,便回去了。
叫来刘远,说起了庄子的事情。“刘伯,你找的经纪是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