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街的啤酒,那里的啤酒真的是爽口又够劲,麦香十足,是他的最爱。
至于符买所说的权限问题,他也懒得去费工夫了解,让他们那群搞研究的烦去吧。
而在另一边的法医院,符买正穿着白大褂戴着面罩一个人给马尸解剖,马匹一开始只是被莫亚给摔昏了过去,但是后来却猝死了,所以只能对尸体进行解剖了。
符买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刀,对于动物的解剖他也同样在行,不然怎么以这么年轻的岁数成功晋升成正式法医。
今年2岁的符买其实才从法医院毕业一年,他是孤儿,所以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那家福利院就在法医院的旁边,所以从小在别的小朋友在过家家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偷偷溜进法医学院里面玩。
他偷偷溜进去的时候都是在晚上,正好遇见了一位经常深夜搞研究的老法医。
老法医讶异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一个人深夜来法医院,一开始他直接喊人给他送了出去。
但是符买并不死心,他对法医室里面那些标本十分好奇,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溜进来。
老法医对他的态度也从刚开始的驱赶到后来的接纳,他没有儿女自然也没有孙子,见到符买对这些东西旁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如此好奇。
他也顺带着对他教导了起来,这一教导,就是十多年,这也是符买如此年轻就能成为正式法医的原因。
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时间,符买终于完成了解剖。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失控的案例,这不仅仅是动物失控的问题,之所以权限如此之高,是因为这失控案例其中,是有人类病例出现的。
“果然,这次也有。”符买用镊子从马的心脏中夹了出一块碎片出来。
他将沾满血的碎片清洗完成后放在布上面,旁边还有几块同样的碎片,这已经是第五次案例了。
在之前五具尸体中,他也找到了同样的碎片,动物,人类都有,但是不同的是他们有些是在肺部,肾部,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