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长期是不可能的。
要是市场调研没到位，没能足够了解当地的民俗特色民众口味，那么从开业那天起，便会一路走低，直至关门大吉。”
古代什么都慢，开发市场调研市场这些前期工作如果想要足够全面细致的话，至少要花三个月时间，而且发现问题也不像现代那样一个飞机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发现问题不及时，处理问题便会一推再推，这对于习惯了高速办事的周慕娇这个现代人来说，那是相当痛苦的。
唐老板却误会是她不敢冒险：“周姑娘，你只需要加盟，其他事情唐某这边都会打点好，虽然你说的问题都是事实，但唐某羞愧，除了做餐饮，确实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周慕娇就笑了：“唐老板如此说，是怕我伸手抢你其他行业的生意茶业，瓷器你都有沾手，甚至豫州府最大的盐商，也是唐老板你。”
唐老板也跟着笑了：“旁人至少要花三四年才能查到的东西，你几个月便查清楚了，实在是了得。周姑娘年纪轻轻，却如此能耐，唐某更想与你合作了。
既然周姑娘把我的底全起了，那我也和你交个底，只要能赚钱，只要能让我铺满全大梁，周姑娘说做什么，唐某便跟着做什么。”
周慕娇把杯子一放：“唐老板是爽快人，那我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这确实是有那么个想做能项目，只不过最后能不能合作成功，决不能是今天随意说几句就能定下来的。”
“周姑娘说要怎么办，唐某悉数配合，只不过，能不能提前给唐某透个底，也好让唐某提前做准备。”
“这个是自然，不过我出门一趟不太容易，这样，五日之后，唐老板派人到桃花村寻我，我把方案写出来，届时一并讨论，把方向先定下来。”
唐老板露出笑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以茶当酒，碰了碰杯，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
随后唐老板看向一旁始终没有出过声的赵云璟，善意提醒道：“那日赵公子与知县公子比试写下的那幅字，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