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鸿博避而不谈，说起另一件事。
“听说他师父来紫阳城了。”
“他告诉你？”
“嗯。”
“没有真凭实据你也信？”
“……”
“他是不是对你说，他师父是个不入世的高人？”
赵鸿博点头。
祖皇笑问：“你想过没有，他为啥在你面前说这些？”
“聊天聊到炼丹术……必然会提及自己的师父。”
“那么在见面之初，你有没有表明自己的姓和名？”
“我说了，姓赵。”
“你猜，他从中可以猜出什么？”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再想想，这几天，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是什么？”
“上品灵丹。”
赵鸿博愣了一下说：“曾祖，你的意思是说，上品灵丹可能出自他……或他师父的手？”
“猜测而已，我没有真凭实据。”
“那你给我透露……是让我去了解？”
“并非如此，你仅仅看到这些，说明你目光短浅。”
“请曾祖明示。”
“首先我们来说，你看见的……”
“跟他一起，加何盛雄是十二人，其中有四个女人。”
“小子不说，说女人……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本末倒置，颠倒次序。”
“为啥这么说？”
“大好时光应该用来修炼。修习炼丹术应该心无旁骛。即使出门历炼，我认为也应该是一心一意。跟女人纠缠会牵扯自己的精力，可能给自己惹麻烦，是不明智的做法。”
“你换一个角度思考呢？”
“换一个角度也改变不了我的看法。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不认为，在自己功成名就之前，一个漂亮女人愿意跟随一个无名之辈。”
“你错了。”祖皇反驳一声说：“你说的是寻常的普通人……而我说的是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