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才看见来的人不止他一个。
“什么事？”高扬问了一句。
回答的人是陈浩。
“你选雨新不选我……为什么？”
高扬一听便哑然失笑：“我选他是因为露脸了，不得不选。想跟我同行，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什么后果？”
“你有脑子不用……”
高扬赏他一句才说：“跟我在一起，不仅你们的一言一行需要自律。还有可能直面死亡，你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就不要问我为什么。”
“夸大其词。”
高扬转头问常国强。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说出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我没说，是叔叔告诉我们……没有给出理由，他们心里不服。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于是高扬才说道：“前几天死的人跟我有关，因此我才说他们三个露脸了。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想不明白还想跟我同行是妄想。”接着高扬对常国强说：“你知道那件事跟我有关，还跟他们一同出入，啥意思？”
常国强脸上的笑容凝固，高兴之余他忘记思考。至于他惦记瞬移符，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
第二天，阳光照进城，高扬和高畅才一同出门，头戴皮帽，脸戴面具，身穿兽皮做的衣服。路过得月楼，常国强和另外两个跟在后面，一路上他们没有交谈，默默的出城。
南门外驿站。一进院子，高扬就看见姚林和陈学全，他们正在检查大车。夏天遮阳的彩篷换成白布，车身周围拉起灰色的挡风布。
高扬过去一看，见木板上垫了褥子。
“全叔，辛苦你们。”
陈学全抬头一看，见是高扬，于是他裂嘴一笑：“说什么话？你们骑马出行不要太赶，早晨的霜，傍晚的风，吹在身上像刀割一样。多穿衣，不然从马背上下来手脚都是冰凉的。实在太冷，就不要固执的坚持。”
“知道了，全叔。”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