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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看了陈雨旋一眼。
四目相对，陈雨旋嫣然一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话刻薄？怪你，咯咯咯，跟你在一起我的眼光提高了。”
高扬提醒一句：“你这样说他会生气。”
“生气？三年不出师……他早就没有脾气。”
“谁没有脾气？”
高扬转头一看，见郑泽民走进院子便喊了一声：“师父。”
陈雨旋也跟着喊：“师父，今天叫你师父，你不会反对吧？”
“谁是你师父？”
郑泽民没有停留，直接去炼丹室。
高扬跟进去。
“听清楚，话说一遍。”郑泽民取下丹炉，边准备边说：“提炼丹药的过程，重在火势的掌握，火大樊毁。火小损失，灵药里有用的东西没有提干净。掌控火势对提炼灵液同样重要……”
高扬边记边看他操作。准备好又从架子上取下另一个托盘，里面摆着炼制丹药的材料，一共分为五份。另外，托盘里有一个装丹药的玉盒。
“认认吗？”郑泽民抬头问。
高扬回答说：“认识帝参和九曲南星。”
“另外三样是紫枸、蚕骨草、茜鹤，记清楚了。”
“师父，没有丹方吗？”
“几样材料都记不住……”
“……”
高扬无言以对。
郑丹师才说：“看清楚。”
放入蚕骨草。
郑丹师补充一句，“炼丹药没有先后顺序。炼灵丹，顺序颠倒就大错特错。”
“知道了。”高扬回答一句。
郑丹师才放入帝参。
……
一会儿的功夫，一炉灵药就出炉，呈灰白色。高扬小时候用过这种灵药，作用是辅助炼气，用来打基础。
“好了，你来。”
看一眼就叫高扬上手……郑丹师也是放的心。其实，他是对高扬的考验。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