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样银子就不会少一文。”
团儿点头:“正是这个理。我家少爷也是如此做的,只是少爷大部分的银票皆用来造船和开铺子,只有少量的银票才用来买田置地。”
说到这里,团儿突然一叹:“公子,奴婢给您说个事。”
江华点头:“团儿但说无妨。”
团儿说道:“公子知晓奴婢与我家少爷走南闯北去过诸多地方,自然能猜到奴婢也常在街上采买。”
“奴婢发现,这些年来海外市面上的足色银子越来越少,多是些成色不足的碎银和铜板。反观银票面额却越来越小,稍大一些的生意便用银票交易,奴婢甚至见过五两的银票。”
江华吃惊:“五两的银票,莫非是大通钱庄的银票?”
团儿点头:“正是。我朝还算好,银票最小也是百两,市面上碎银、铜钱无数,百姓生活并未有多大变化。”
“可公子有所不知,不说海外诸国,就说那千岛海,两年前奴婢与少爷同来,一个白面馒头也只是十文钱,可今年开春过来之时,竟已涨到五十文一个。”
江华瞠目结舌,十文一个已够离谱,五十文一个岂不是天价,要知道我朝如今也就二三文一个。
他问:“可知为何如此之贵?”
团儿摇头:“奴婢也不知晓。岛上之人说是因路途遥远运输不便所致,但奴婢知晓肯定不是这个缘由。”
“我家少爷曾经说过,两年前每月靠岛的船只与如今相比还要少一成,两年前船少能运过来,如今船多却不能运过来,何其怪哉?”
“肯定有其他缘由,或许少爷知晓,只是奴婢参不透而已。”
江华皱眉思索,始终不得要领,无奈摇头。
二人又聊了会,团儿便起身离去。
江华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中始终在想大通钱庄与银票、银子之间的关联。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沉沉睡去。
团儿回到房内,见花少爷竟在自己房中,顿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