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休怪我江彤艳无情,哼。”
“孙将军何时回来?”
木叶回道:“禀夫人,还有两日。”
江彤艳不语,见木叶欲言又止,沉声道:“有话直说。”
木叶跪地急呼:“奴婢斗胆请夫人放下仇恨求竹王妃出手医治小姐,小姐的病情再经不起如此折腾了。”
“夫人,以大将军当年与他们的交情,他们定不会袖手旁观······”
顿时,江彤艳大怒:“住口。你要本夫人去求杀夫仇人来医治本夫人的女儿,你居心何在?若非你伺候我们母女十数年,本夫人定一剑杀了你。”
“此事休得再提,否则定斩不饶。”
“起来吧,也别跪着了。”
木叶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心痛惋惜。
江彤艳泪目,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心中也着实自责,若非当年自己任性,非要去寻武皇报仇,樱儿又如何会落下此病根。
可笑的是,这世间竟只有竹王妃夫妇配合才能医治此病,自己不报仇就算了,又如何放得下仇恨去求他们。
江彤艳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正厅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小丫鬟匆匆来报小姐醒了,在找夫人。
闻听此言,江彤艳心中松了口气,急忙向闺房而去。
见到娘亲进来,皇甫樱露出平日间常有的笑容,又娇声喊道:“娘亲。”
仅此一幕,江彤艳与众丫鬟皆喜极而泣。
皇甫樱扑入江彤艳怀中,又显往日娇气乖巧,顿时让江彤艳倍感给女儿的爱护还是太少,才会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心中暗下决心,谁若是再敢让女儿受到半点伤害,定叫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母女相拥,感情甚浓,直到母有要事而分。
发生这等事,皇甫樱也知道今日是不可能再去村中与平日那些玩伴玩耍,只能呆在家中看书习字,遂心中一叹。
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什么,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径直往柴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