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亲历了赵官家御驾亲征以来的谋事必成、逢战必胜的辉煌战绩,他已经对赵官家崇拜到了不敢生出半点质疑的程度。
张浚送走了夏国乞和使臣后,他立即拜见赵官家,奏明详情……
“呵呵……好!”赵吉微微一笑,亲切地叫着张浚的字,表扬道:“德远,你办事,朕放心。”
“朕嘱你秘嘱你之事,既然已告知夏国乞和主使,那等他回奏夏皇之后,若夏皇李乾顺真的被迫将皇妃曹氏送到朕的军营,那么夏国君臣军民,在心理战上已经输了。”
张浚立即拜服道:“官家圣明。只是臣浚,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官家教臣。”
张浚心中有很多话,不敢问出口,那就是:
‘官家你不索要李乾顺的皇后耶律南仙,去打击夏国君臣军民的心理,是不是嫌弃人家皇后已年过三十,人老珠黄了?’
‘而且,耶律南仙还生育了太子李仁爱了。’
在此之前,张浚与夏国议和主使的交谈后,却得知夏国皇妃曹氏正值妙龄,温良贤淑,有倾城倾国之貌;她虽得李乾顺宠爱,却至今未生下一儿半女……
官家,您向夏皇李乾顺索要人家爱妃曹氏,虽然能击碎到敌国君臣军民的心理防线,但是,官家您是不是也随便满足了自己的好色之心呢?
当然,张浚心里隐藏的这些话,打死他他也不也直接说出口。
赵吉看着张浚那疑惑的表情,他嘴角上扬,走到张浚面前,伸手拍了拍了张浚的肩膀,悠悠地说道:
“德远,何事不明,尽管讲来,朕可教你!”
“微臣张浚所问,恐惹圣怒,请官家恕臣之罪。”
“讲!”赵吉斩钉截铁道:“朕恕你无罪。”
张浚战战兢兢,委婉地说道:
“微臣不明之事便是:若论更能打碎夏国君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