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毕,光头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向了张龙,一边喘气一边问道:“大哥,你说,怎么处理来着?”
张龙给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叫来两位劈党兄弟,先把光头发送到他的地盘上,让他把身上的伤弄好。
紧跟着。
就是处理现场了。
三十吨的货物,张龙直接把他打包起来,全部送到了货车上,随后叫人开车,送到了光头发的制冰厂。
等到天蒙蒙亮时,整个海鲜市场早就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张龙,则回到了出租屋。
表嫂没在家,应该是去铺子了。
张龙把自己衣服上的血洗了个干净,又用柚子叶泡了个澡——这是他在缅北时,认识的一位福省朋友,从他那边学来的规矩。
干了这种见血的事情,柚子叶泡澡,能洗去身上的罪孽。
等泡澡结束,张龙坐在沙发前,把手机放在了桌上,静静闭眼等候着什么。
两个小时后。
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
张龙仿佛早有预料一样,按下了接通键。
“你他妈疯了?”
“我让你截货,你把人给做了,还把头给送到了家里?”
“你他妈让我信任你,你就用这种方式给我办事?”
“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电话那头。
是玉姐近乎咆哮的声音。
张龙面无表情,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随后平静说道:“别的,我等一下再跟你解释,你告诉我,头送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此时。
跟着张龙来的那几个劈党大哥,已经解决了光头发的所有小弟,纷纷背着他们的躯体,像是垒砌砖头一样,给他们垒到了一起。
这一幕让张龙心头感叹,果然还是玉姐叫来的人更加专业,对比起张泽农和光头发的小弟,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几个劈党大哥,身上也负了不少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