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在商业场上算得上是老狐狸。
四两拨千斤，话说的客套，还给彼此留足了面子。
唐易琛知道张芸的用意，也没给她难堪，拿起手跟前的酒杯跟她撞杯，“好。”
两人推杯换盏，坐在一旁的男人听到从合作落到只能交个朋友，瞬间有些坐不住了，拿起酒杯自顾自的一口气喝尽，最后‘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包厢内安静如斯，这样的动静着实不算小。
唐易琛和周也对视一眼，谁都没作声，张芸则是面色难堪的看向男人。
张芸原本想说点什么扭转局面，谁知道男人直接站起身说，“三位继续，我公司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说完，不等坐在他身侧的张芸说什么，直接迈步离开。
砰的一声包厢门关上，包厢里的气氛彻底陷入了尴尬。
从男人进门开始，周也就几乎没说话。
这个时候就剩下他们三人，周也主动开口调节气氛，“今天这个鱼做的不错，回头我问问后厨是怎么做的。”
周也话落，张芸侧头看向她。
周也莞尔，“张姐，尝尝？”
周也这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张芸心里一暖，扯动嘴角附和，“这是人家酒店的招牌菜，你以为你问人家配方，人家就会告诉你啊！”
周也打趣，“我可以给钱啊！”
张芸，“千金难买。”
一顿饭局，不欢而散。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张芸跟周也走在最后，小声嘀咕，“你回去后跟我向唐总道个歉，今天这是，是我欠考虑。”
周也提唇，“他没事，不过那位王总……”
张芸脸色难堪，没说话。
见张芸不太想说，周也也没继续问。
人嘛，尤其是成年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
送走张芸后，唐易琛和周也往停车场走。
周也看向唐易道，“你喝酒了，坐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