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和财宝,可以让乌桓人带走,这是他们之间的君子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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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凌晨,正在营中熟睡的皇甫英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有人在奔跑叫嚷,乱哄哄的听不清楚。
大将刘不移浑身浴血,“嘭”的推开营门,大声嘶哑呼喊道“将军快随我走!乌桓人杀进来了!”
“啊!”皇甫英一听这个消息,险些没晕过去,老将军回手抄刀,问道“乌桓人莫非是从天而降不成!”
刘不移来不及解释,跑过来搀扶老将,恨道“关文定带人占据了东门,他放乌桓人进来的,城中大部士卒已经投降,只剩我麾下人马死战,您快随我走!”
“呵呵,”皇甫英惨笑一声“事到如今,老夫也活够了,你不必劝我,老夫要与贼人拼死一战,城破我亡!”
刘不移愣住了“将军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何苦要把性命搭上。”
“老夫深爱兖土,辽阳一破,百姓必定遭殃,我若不做出个表率,难免被乌桓人轻视,你自己走罢,我不走!”
“来人呐!把老将军抬起来,随我出西城!”
“放开我!让我去死!”
“……”
十几名健壮的士卒,抬起皇甫英便往外跑,此时恰好为凌晨时分,城中竟罕见的升起了大雾,五步之内不见人影,能见度之低,亘古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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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十一年十月末,大雾。
黄之鹿急冲冲的来找赵羽,兴奋道“主公!天时已至,现可升帐聚兵!”
赵羽拉住他的手,温和道“鹿君慢些讲,天时果真来了么。”
黄之鹿用手指着帐外的漫天大雾,笃定道“《天时论》有云,久阴大雾必晴,久晴大雾必阴;前几天连续炎炎烈日,此雾过后,定有数日大雨啊。”
“大雨用兵,道路湿滑,会不会不妥当?”赵羽也是熟读兵书之人,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自古行军打仗,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