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唉!”肖金牟听了此话,立刻将酒杯重重按在桌上,眉头紧锁起来,唉声叹气。
这里有不少聪明人,都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刚才说话之人,紧拦慢拦没拦住,还是让对方问了出来。
吃饱了撑得你问他干嘛?肖白地的外号谁人不知,他来这里能有好事么?你不问他,他还要想方设法的说出,如今你这一问,正好给了他把柄。
这个傻笔!
肖金牟顺着刚才的话音,继续往下说道“肖某人承蒙王爷眷顾,将我调进辽阳,眼下兖州兵荒马乱,乌桓人又出尔反尔,竟带兵围了辽阳城。
“唉!我王驾千岁,每日里愁眉不展,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将乌桓人赶出我们的家园,奈何有心无力啊。”
有人又问“肖大人来此地作甚,兴安县一无兵二无将,就算将全县百姓都调去辽阳,也打不过狼子野心的乌桓人啊。”
“问得好!”肖金牟站了起来,他义正言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都是兖王的子民,大家吃的饭穿的衣种的地,都归兖王所有。
“如今兖王有难,我一不要大家上阵杀敌,二不要大家和贼人拼命,只要你们出些钱粮便好,谁也不要哭穷,今天凑不齐我要的钱粮,谁也不要想走出此门。”
这段话一出来,场中登时一静,他们明白过来了,肖金牟明着是请大家吃饭,暗地里是要勒索钱粮,大家又立刻看向冯宝,只见对方羞红了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个最先开口的白胖子,此时又出声道“肖大人呐,实不相瞒,最近几年咱们兴安县的风水不好,涝的涝死旱的旱死,收成不足往常年一半,大家能勉强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哪里还有钱粮给您呐。”
“给谁?!给我!?我说让你给我了么!?”肖金牟立刻急眼了,怒道“让你出钱粮,是为了咱们的王驾千岁,又不是为了我,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再重说一遍!”
白胖子慌了,重复道“不是我们不肯出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