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占据上风,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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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上将对方压制得死死,这里大部分还是二人身份尊卑悬殊的原因。
怜儿姑娘不敢违背客人意愿,听对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个极难伺候的主儿,她不免要亮出自家最拿手的曲目,来讨对方欢心。
弹琵琶是个极辛苦的活儿,绝非寻常人想象的那般容易,这项乐器,对于演奏者的指力和腰力,都是非常大的考验。
再加上怜儿还要连弹带唱,对她一个弱女子来讲,其实并不轻松。
“官人听奴演曲,不知有何感想。”怜儿一曲作罢,刚想将琵琶放在桌边,打算趁与对方谈话的空当好生歇歇,平时她都是这样做的。
忽听得对方说道:“不要停,继续弹下去,我不允许你停,你就给我一直弹。”
怜儿被说得极为委屈,她无奈之下,只可又弹。
一首接一首,一曲再一曲……
直弹得她手指酥麻,指尖被琴弦勒得疼痛难禁,嗓音沙哑凄凉,对方仍旧不许她停,仿佛要将她生生累死。
此处房间内,不断传出的悲惨歌声,渐渐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他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且越听越是心惊。
歌姬也是人啊,哪有不许人家休息的,似这般难缠至极的客人,他莫不是铁石心肠么,难道没听出怜儿姑娘的嗓子都哑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一些歌姬纷纷为怜儿打抱不平,奈何她们又没这个胆子出头,只能躲在暗处议论,不敢有丝毫表示。
秦景柔此时被吸引出来,她推门走进秦稚瑶房间之中,立刻对歌姬吩咐道:“别唱了,你先下去。”
“不许走!你敢动试试。”秦稚瑶一跃而起,来到怜儿身旁,仿佛一只雌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嘛,不要乱发脾气,”秦景柔出声安慰自家侄女的同时,又闪身挡在歌姬面前,她相信事出必然有因。
秦稚瑶冷笑着问怜儿:“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