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乱的是被塞到了被褥底下的一堆绷带和药膏。
她上前将明显是掩耳盗铃的被子掀开,整理着那卷绷带,边卷边问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培养学弟也不至于伤了自己吧还是说你一年前说的想在国中偶尔任性一次,指的是这样”
“我只是作为他的学长稍微提点一下他的状态而已。”手冢关上房门,回到椅子上,将长袖往上提了提,露出已经有红肿和淤血的胳膊。
伤势比想象中的还要重,雾隐的一双眉头簇起,严肃道:“皮肤红肿,平时无感,重压后发作,你这个症状明显是骨裂啊,和越前比一场就能肿成这个样子,之后的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你打算怎么办祈祷比赛在你之前结束吗”
手冢也低头,看着手臂红肿的位置,半晌之后,坚定地回答:“这条手臂,只要还没残废,就要用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