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开工了。干了一个月,月底发工资之后,我们的资金就不足了,没办法只能将公积金也拿出来,工资是够发了,可是电费、买煤的费用就没钱交了。
5月又干了一段时间,我们也生产了不少物品,但是勉强只够补齐电费和买煤炭,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大家知道后就闹了起来。”
王致远又问道:“你们社党员有几个?”
下面有人陆续举手喊道:“王书记,我是党员。”
“我也是。”
“还有我。”
王致远看了看一共有5个人,其中社长是党员,苏家桥乡的乡长说:“这个合作社有12个党员,今天来的只是集资办工厂的村子,其他村的还没有来。”
“大家有没有去工农学校学习?办工厂也是有章程的。”
下面有社员说道:“余社长去学习过,他让我们听他的就行,我们就照着做了。”
“他麻的,跟着他,我们现在干不下去了。”
“别人搞工厂和作坊赚钱,就我们赔了。”
“这合作社迟早也要被他带垮,到时候我们又要赔钱,盖房子的钱我都没有还清,到时候该怎么办?”
……
一下子下面的社员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有时还夹杂着不少骂人的话,慢慢的就对着合作社骨干疯狂的输出,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王致远问了一下旁边的苏家桥乡乡长:“你们乡的扫盲工作干得怎么样?文盲率有多少?”
苏家桥乡乡长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朱务平说道:“王书记,不是我们这边不进行扫盲,而是没有那个时间,去年大家都在兴修水利,盖房子,大家的时间都排的满满的。
今年也是一样,不过各大工厂开办了识字学习班,还是有些效果的,我也从通和县学习了不少经验推广,可是学会的人还是没有多少,我们年初准备了一次识字摸底考试,都没多少人报名参加。”
王致远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