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彻的动作,初九并未说什么,但她失望的眼神,狠狠刺痛了云非彻的心。
他能给初九最好的,也能做到心中只有她一人,但伤她最深也是自己。
“在宫中,当着皇帝的面儿,你如此行为,你以为,谁能保你?”她一定要让初九,死!才能消除她内心这悲痛。
“刚才之事,不过是碗碎此等小事,莫要再提。”
“为何不提?身为云国太后,亲自砸杯,我家王爷血染当场。怎么不提?为何不提?凭什么不提?”
云非彻想粉饰太平,初九一连三问,一问比一问要狠,这追根到底的倔强,更是让云非彻惊着了。他知道,初九绝不会容忍自己再吃第二回亏的,也不会让自己再受第二回委屈的。
“初九姑娘果真善交,刚招惹完我云国国君,又攀上风国王爷这高枝。”说话的是沐晴的哥哥,沐家如今的家主,云国丞相——沐敛。
“那可真的要拜谢你沐家当初对我血的特训,我至死都不敢忘。”初九从自己的衣裙撕下一块,一边给风凌御包扎着伤口,一边还不忘怼了沐敛。
“好了,我也吃饱了。这伤,怎么算?”初九随意坐着,手指看似随意的敲打着桌子,但敲打的每一声,都仿佛入了人心,让人不自觉的害怕。
“小九,这……不过是小伤。”云非彻知道是自己理亏,但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她还是云国太后,威严不能丢。
“呵,小伤。”
“嘭”初九轻轻转了一下手腕,她手边的酒杯就在沐敛脚下,碎裂。碎片虽然没有伤到沐敛,但溅出的酒水,溅湿了沐敛的脚面。
而初九脸上,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她手中把玩的珠子,却让人不敢招惹,更不敢向她迁怒。
毕竟,初九的暗器,足以让人死得悄然无声,这些,他们在两年前,都曾见识过。
“失手罢了,陛下何必如此紧张。”初九抿了一口酒,“若是没失手,也不会只溅出酒水来。”
看着初九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