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说看!”,秦长义坐了下来,揉着发胀的脑袋。
“且不说这闹事的有没有人煽动,就这官府的处理态度,就很值得思考!”
“怎么说?”
“起初官府都是管了的,但没几天,就不管了,要不是我们在合州,估计合州的那个铺子也要废了。”
秦长义想起了秦怀仁,这家伙最喜欢干这种事情了。
“秦怀仁最喜欢的就是煽风点火!我怀疑这些暴徒门就是秦家煽动的!”
贺友臣一语中的。
“秦家动作这么快?这可是十二个州府,骑马都要好几天!”
“这个事情,我去查查,合州不是天天有人围在门口骂街么?”
秦长义同意了贺友臣的想法,但他最关心的还是谁操控了所有的知州大人。
“不行,我得回渝州一趟,我要看看,到底谁这么大的本事,能说动这么多知州。”
临走前,秦长义交代了,云县的酿酒一刻不停,除非没粮食了。
回到渝州后,秦长义直接找到了王管事,把这个情况说给了王管事听。
“秦公子稍安勿躁,这个事情我略有耳闻,起初我也是纳闷,这十几个知州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秦长义咬着牙,眼睛通红,“如果真的只是老百姓们有怨气,我也就认了,但我认为绝对不可能这么有组织性,面馆全部被砸了,都是破坏性的。”
王管事给秦长义倒了一杯温水,“喝点水,消消气!这件事情,既然你委托我去查了,我必然给你一个结果。”
“那就多谢王哥了!”
“谢什么!我如果不帮你,你借我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
王管事的这句玩笑话,让秦长义的内心放开了一些。
“放心吧,上次借的钱,只是支付了一些马车队的费用,连五十万都没用到!”
“秦公子,事情查清楚的要些时间呢!这段时间你打算这么办?”
秦长义直接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