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
贺友臣开始分析这件事情的利弊,“这些都是小头,最大的费用来自于我们租赁的商铺,别看我们现在的费用少,仅仅是在川路地区的租赁商铺,一年下来的租金也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买下来呢?”
“秦公子,渝州那个商铺,也是走了运。虽然每个地方不一样,但要想在最好的市口买下一个商铺,那最少是几千两!我们现在这个店铺那就跟不得了,如果是我,我最少开价五万两。”
“五万两?这房子是金子做的啊?”,余小年惊呼。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益州!而且这个商铺四通八达,可迎四方宾客,如果运营得当,几年就回本了!”
贺友臣对于商业的判断还是没错的,秦长义也不得不考虑这些问题。
别看他现在手握二十万巨款,可后面哪里都要用钱,特别是要拉拢八贤王派来的禁军,哪怕一个人发一两银子,就要两万。
在战事结束后,如果孙功成能站稳脚跟,秦长义还打算在泸州建立自己的马场,和李家一样,建立起自己的马车队。
这费算起来,就更加是一笔无底洞了,都不说买什么千里马,就是普通的好马,至少是五百两银子一匹。
按照李家一半的规模,光马匹的投入就是上万两,这还不包括建立马场,请专业的驯马人员,还有护卫队!
想到这,秦长义顿时又觉得钱不够用了,他得仔细的思考一下,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这些事情容我想想,但泸州的酒肆是必定要开的,不过要避开神威营!这样吧,我们把计划变一下!”
秦长义开始重新分配任务。
孙大带着所有人去购买粮食,大米、高粱、豌豆、小麦、玉米、糯米这都是秦长义酿酒所需要的粮食。
贺友臣去李家,让李家准备好马匹,一旦粮食运到马场,开始指挥装车,根据时间情况选择是否需要立马启程。
自己则是先行返回渝州,去找王管事商议租借酒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