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耐一下。”
“也罢,这些东西不要也影响不了什么。”,仁宗还是妥协了,“这个秦长义与那个秦家既然没有瓜葛,甚至还有一些小摩擦,那我们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可以利用,但他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商人而已,论人脉,论金钱,论手段估计都要被渝州秦家吊打吧?更何况渝州秦家的势力就连我们都查不到!”
“妈的,到底是谁在指挥着秦家,每次我们查到一点点,就断了!”
“咳咳,圣上,注意一下言辞。”,八贤王提醒仁宗注意形象。
“八叔,我甚至有的时候怀疑,这秦家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不过这伙人背后若是没有高人撑腰,不可能怎么嚣张。”
八贤王对于仁宗所言,也是倍感无奈,他们不是没查过,但每次查到一点线索就死人,小到衙役,大到知州。
这还是外放的官,在汴京里面,那就更加举步维艰了,不仅查案的阻力巨大,甚至有些时候还没开始查,仁宗派去查案的人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亡或者消失。
甚至有一次八贤王亲自去查一个很小的线索,也是被小小的警告了一次:八贤王拉车的六匹马,全部中毒死了。
而且这六匹马都是仁宗御赐的,这次下毒事件还查不出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既然在官员中这么难查,我们不如先变个思路,先把一些赚钱的活给拿回来!”
“八叔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苦于这么十几年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人,你目标又太大,容易被人盯上。”
两个人一合计,秦长义似乎正好合适,因为他们确实上上下下查了好久,这秦长义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他和秦家没有瓜葛,和那些明面上的保守派也没有什么联系,巧的是他和八贤王底下的两个管家都有接触,而且相处的都很好。
那他们就抓住了这一点,打算通过八贤王这条线,来拉拢秦长义,可他们不好直接的这么做,不然很容易被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