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啰,这是进出令牌,你滴一滴血在上面,进入的时候,你把它拿在手上,防御光幕就不会阻止你了。嗯,这个令牌级别不低,凭借它,你可以进出黄沙门以前绝大多数的重地。”
说起藏书阁的防御禁制,小兽鳞哥脸上露出傲娇的神气,以前的黄沙门不是那些四流门派所能比拟的。
不过,这是傲娇一闪即没,今非昔比,黄沙门已经荒芜了。
同时转念一想,陈云岩还要在这个遗迹上寻获其余宝物,黄沙门类似藏书阁这样的地方还有一些,为了免除再遇到这样的情景,陈云岩找它询问或者请它出手,鳞哥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块婴儿巴掌大的黑色令牌,抛给陈云岩。
这令牌是黄沙门为了方便门中核心人员进出一些门派重地,打开防御禁制的钥匙,以前门中每一个高层都会有几块放在身上,小兽鳞哥当然也有。
接过鳞哥抛过来的令牌,陈云岩轻轻打量了一下。
这令牌像是用一种珍贵的金属制成,通体黑青色,非常坚硬;但分量不轻,正面刻有一个‘黄’字,反面也刻有一个‘沙’字,令牌上刻满了复杂的纹路。
看了一会,陈云岩也看不出什么来,就按照鳞哥的吩咐,划破一根手指头,挤出一滴鲜血滴在令牌上面。
血液落在令牌上,好像水被吸进了干燥的海绵一样,瞬间不见了。下一刻,陈云岩感到自己的灵识与这个令牌多了一丝联系。
站在远处,包括伏水宗的那队人员,都有些诧异地看着陈云岩,好奇他向光幕轰出一掌之后,整个人就呆呆地站着,像根木头那样,不知是咋回事?
鳞哥与他的谈话被鳞哥隔绝了,别人都听不见,更加见不到鳞哥将一块通行令牌交到陈云岩手上。
隔了半晌,陈云岩手握令牌,慢慢向光幕走去。
“咦,这老头想干嘛?不是突然发疯了吧?刚才用手破不开,现在恼羞成怒,这样直愣愣走向光幕,不会是打算用自己头去把它磕破吧?”
“这老头身藏造化,最好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