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形成的界面很小而已。”
“所以我猜测本源只是消散，不会消失。”
听到这个解释，杨明基本明白了。本源碎片飘浮在虚空中，也许会单独形成许多细小界面，也有可能几块几百块合拢在一起形成大界面。
“那这个圆形红球是什么？”
“这是我附身的一块地心火石而已，这种火石算是第一批被界面本源吸引过来的星体。”
杨明听着这个答案，也算明白了界面其实与前世星球形成原理差不多，由小到大，慢慢形成。
“那个蛇神是怎么诞生的？”
“它其实是某块大星体上存活的一只异界生物。”
“星体被界面本源吸引过来后，此星体也融入进了此界。”
“由于蛇神算是此界诞生以来第一个生物，所以他能继承部分界面本源，这也是它能成神，也能携带本源摆脱镇神符的原因。”
“也就是说，如果是界面第一只生物，它就是神，体内也有部分界面本源。”杨明问道。
“可以这么说，毕竟第一只生物会受到优待。”
“蛇神能力如何，能不能比肩仙人？”杨明有些好奇。
“如果在界面内，蛇神某些能力可能还强过仙人。但离开界面，肯定不如。”界灵想了想回答道。
“那那个外来者，他的水平如何？”
“实力比蛇神稍弱一些，但符法水平很高。”界灵对那位外来者显然印象很深。
“此界内真的没有活的生物了？”杨明感觉一场大战就把界面生物全部杀死了，有些不可能。
“已经没有活的了。失去界面本源的界面，即使上面有生物，也会慢慢灭亡。界面本源从某些方面来说，其实也称为生命之源。”
界灵有些伤感的说道。
“那此界面存在多久了？”
“自从我有意识以来，存活不超过十五亿年，离界面自然崩碎还早得很。”界灵此话透出一种无奈。
虽然是一段意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