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伤痛。
“他……回来了……”合欢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挤出了第一句话，但接着却再也没能说出第二句。
回溯千年，合欢老人挑战天尊，试图通过天劫将其诛杀。那时天尊初入散仙之境，虽然已具备神力，但尚未达到今日这般磅礴浩瀚的程度。
而今，天尊周身环绕着实质化如琉璃般的光晕，显然已突破了飞仙的极限，这岂是杨三这等圣域巅峰之人所能匹敌的？
今日之事，已然无可挽回。
杨三紧握灸融弓，心中明镜高悬。今日之战，原是一场豪赌，只是他们一方的胜算略大些。当双方底牌尽出，元老院本已无翻盘之望。
然而，那最不愿见到的极小概率事件，终究还是发生了。
消失于仙游多年、连半点消息都无的天尊，竟再次降临于世，更达到了飞仙之境。
散仙、飞仙、金仙，这三者恰好对应着下位圣族、中位圣族和上位圣族。天尊如今已拥有中位圣族的神能，可怕的是，在这个宇宙中，所有神灵的力量都被结界封禁，唯有天尊能够掌控完整的神能。
他，已是无敌的存在，至高无上，几乎无人能敌。
杨三凝视着天尊指尖绽放的神域光辉，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和朋友一个个死去，他的心已如死灰。
此刻，杨三终于体会到了合欢老人千年前的那份心情。眼睁睁地看着至亲之人在身边离去，那种痛楚，足以让人崩溃。
杨三回头望去，只见楚皇仍是一脸傲然地举起了阔剑。
“孙乾！”楚皇大喝一声。
“在！”孙乾双手从袖子中抽出，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微笑。
“年轻时，我们并肩作战，杀伐果断。今日，我们又有机会重温旧梦了。”楚皇放声大笑，“今日，我们又将并肩作战！”
“没想到……竟能再次回到年轻时的战场。”孙乾双手一搓，一股黑气瞬间笼罩住了他和楚皇。
楚皇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