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几年而已,你就当我去了伊科拉姆朝圣。”
“不一样!真是难以想象的遥远……你要照顾好自己……”
“问题不大,现在航空事故率只有0.175%,遇上事故死亡率也只有0.81%,很安全的啦。”陆秋做着并不算安慰人的安慰。
“你不会安慰人还是别说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神话传来,她回头,正是亚当。
“这么小的概率难道不算安慰吗。”
亚当本来还有些期望看她离开那么久再见到自己的表现,而且不是之前那种只有记忆残片,而是记忆恢复,完整的莉莉丝。
但她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平静。
这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在期待着什么不存在的事。
“放心吧,我会让人照顾他的。”陆秋转身安慰过伽伽撒长老,决绝地分开了母子二人,见他们领头,那些来送行的霍伯尔人也松开了不舍的手。
她站在飞行器门口朝下面的霍伯尔人致意的时候,亚当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很奇怪,像是霍伯尔人的祭典礼服。
下面发出了欢呼声,而飞行器的舱门缓缓关上,戏剧效果达到**。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那么熟练了。”他有些怪异地看着陆秋。
“这段时间学的,怎样,你那头搞定了吗。”她转身看着亚当,脸上一点没有了刚才的营业微笑:“既然亲自来了,居然也不视察一下当地工作,你这执政官当的。”
“既然你出手了,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亚当像是被导师抽到检查作业的学生,居然莫名生出一点局促:“大致解决了,真奇怪,我以为右翼一般会是那种环保部门之类的,你知道,我们年代都是那样的,不停抗议、游行、示威。这次混到军方这种都是积极好战分子的地方,真让人想不到。”
“右翼的重点是维护现有统治及既得利益,而不是保守。在有必要的时候他们能比左翼更激进。”陆秋倒是很能理解对方。
“那么。”她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