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点上,心里想着抽完这一盒便戒烟。
夜深人静,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狗叫声,让我一阵心烦。
我是回家了,困扰我的问题也在昨天和韩建国夏芳谈话中解决了,随即另一个问题浮现了出来。
我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甚至还有点诡异。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听候王硕的差遣,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吃烧烤的郭兴凡,甚至还有开烧烤店的老庞,还有杨晨。
王硕是腿断了,可是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
这让我很是气恼,我觉得他们都该死。
如果他们正站在我面前,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子砍向他们,然后再大卸八块,甚至大卸八块后我好像还不解气,我便提着被我切下来地肉找到王硕,逼着他吃下去,然后再来一刀,当着沈煜的面。
想到这,我后背瞬间升起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寒蝉,然后猛地坐直了身体。
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脸,一阵滚烫。
我觉得我现在肯定是病了,有点太极端了,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严重的报复心理,以至于现在我有点害怕。
我大概是变了。
很明显的例子,曾经亲眼目睹了沈煜坐在了王硕的怀里,王硕还伸手像是摸自己的狗一样摸着沈煜的头发,我也只是觉得有那么一丝伤心难过,并没有做出什么极端的行动。
这次,我很明显的体会到我的报复心加重了,我甚至真有拿着菜刀去找他们挨个算账的想法。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儿,更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
如果有一天,刚才幻想的场景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保留一丝理智,还是说我真的会拿刀砍向那些要害我的人。
我低下头盯着我的右手,回想起那日在爷爷家的一幕,我也是拿着菜刀毫不犹豫地砍向马兰英。
我更是一阵后怕。
我是不是有这很严重的报复性人格,还是说我的心理出现了问题,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