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但是现在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放好行李后我转身穿过外地,直接无视那道看起来佝偻但是却散发出精明的身影,来到爷爷的屋子,构造和我的屋子几乎一样,一个大红衣柜矗立在那尤为显眼。
爷爷正躺在土炕上打盹,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满是褶皱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也有可能是黝黑的缘故,看不到一点生机。
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已经回来了,依旧紧眯着眼,只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痛苦。
夏芳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个穿着华丽让我感到陌生的女人。
我又打量了一下房间,爷爷自己生活的很拮据,但是一个f放在墙角的缝纫机上铺着红布,上面摆放着他喜欢吃的点心。
我记得我小时候夜里哭着闹着要妈妈,他就端出那个盘子从里面挑出半个被他咬过的点心让我吃。
我便不哭了。
不知不觉中我鼻尖一酸,赶忙退出屋子。
与此同时夏初雪和韩建国说完话,进入外地,她也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韩建军,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大概是看见他和韩建国有着几分相似,便很有礼貌地开口叫了一声叔叔。
韩建军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这么一个小丫头叫他叔叔,立马挺直了腰板,抬手端起水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故作威严地嗯了一声。
但是眼神始终停留在夏初雪的身上,仔细打量着这个超出他认知范围的女孩。
“小姑娘,你是哪的人啊?”
“叔叔您好,我叫夏初雪,我是南城人。”夏初雪甜甜一笑,亭亭玉立。
韩建军眯起眼睛,
“那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有爸爸妈妈”想了想她又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个爷爷。外面那个就是我的爸爸。”
韩建军满脸震惊,不敢相信,浑浊不堪的眼睛中透露出满满地求知欲,就好像曾经在这个地方大声的问爷爷是不是以后家产都给他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