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可是我伸手往自己的领口一抓,才意识到,我也只是穿了一件破旧的半袖。
我没办法,起身去把旁边的窗户关上了,坐在窗户旁边的小青年顿时起了意见,转头对我怒目而视,但是被我一个眼神劝退,他便忍气吞声地打起了游戏。
回到座位,我也蜷着肩膀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
第二天我悠悠醒来,已经早上八点,电脑已经到点自动关机了,早晨的网吧早就没有了昨晚的吵闹,变得冷冷清清,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跑回家睡觉去了,部分没有回家的也都找了两个椅子对着放了起来,用来充当床的角色,他们躺在上面睡起了觉。
我转头寻找夏初雪,发现她已不知去向,桌子上的喜羊羊也跟随她一并不见了。急忙拿出手机打算问她去了哪里,却发现她早就发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先回酒店拿东西了,让我睡醒给她打电话。
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坐回座位抽上一根烟,早上的第一根烟抽的我普遍很难受,肺部和嗓子一阵苦涩,但是我还是忍着抽完,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尼古丁带给我的快感完完全全地大过了烟带给我的苦涩。
我要尽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和精力满满,因为今天要回去照顾爷爷,不可能让自己浑浑噩噩的。
虽然说是睡了一觉,但是在网吧这种地方是根本休息不过来的,常常只有在睡醒往后的一两个小时内自己的大脑就像是打了鸡血,但是再往后那种疲惫感却能陪伴你好几天。
经常身居网吧的我深有体会。
一根烟燃尽,站起身子活动一下筋骨,还好,现在并没有感觉到很累,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工地受了几年苦的缘故,使得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上不老少。
迈步走出网吧,靠在路边我等来了陈程飞的电话,他首先向我问到爷爷的情况怎么样,我如实告诉了他,他沉默了几十秒,最后跟我说放宽心,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
我跟他说我没事,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王玉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