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毒药。”
“一旦有些灾民不幸丧命,人群必定四散,陈寒修建积德楼的计划也将受阻,看他如何向陛下交差。”
“救灾之事未能完成,他的乌纱帽还能戴稳吗?”
“况且众多灾民中毒身亡,他的性命恐也将难保。”
詹徽听完,心中暗赞此计阴险。
这确实是个颇具破坏性的建议。
“此事若败露,绝非儿戏,你能承担后果吗?”詹微质问。
李林立刻答道:“大人请放心,牢狱中致人死亡的毒药多的是,有的无色无味。”
“动手的是皮老二那几个灾民,他们本来就与陈寒有仇,栽赃也说得通。”
“即便追查,也是他们的私怨纠纷。”
詹徽未曾料到兵马司的小官竟如此狠辣。
他还在权衡。
他设想了许多阴险的计策。
但直接毒害灾民,他内心仍有所顾忌。
“就这样吧,本官需要你时自会通知。”
李林焦急起来:“大人,这些人在我下属的牢中只能停留十五日,小人随时待命。”
詹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心想:此人确是圆滑世故。
“好吧,本官记住了,你退下吧。”
李林欲言又止,旁边的卫队长开口:“堂主让您退下!”
看着卫队长的轻蔑神情,李林勉强挤出笑容,躬身退至一旁。
直到詹徽的轿子远去,他依旧低头哈腰。
詹徽在轿中问:“他没有流露出反感之情?”
卫队长回答:“堂主,这家伙挺能忍,再刺耳的话也能咽下去。”
詹徽这才说:“虽官职低微,但这人能办事,他叫什么……”
“南城兵马司主事李林!”卫队长应声。
“嗯!本官记住了!”话音刚落,他想起一事:“刚才在工部侍郎府,那老头提过,詹翊常出入风月场所,被他撞见了。”
“丢尽了脸面,等他回来